“顾先生，你是康瑞城一伙的吗？”

“我没有打开，觉得还是先你交给你们更好。”医生道。

“为什么不肯承认？”威尔斯低沉地问。

顾子墨不知从哪过来的，他走到唐甜甜面前，唐甜甜见他神色稍显严肃。

美妙，这种感觉真是太美妙了。他杀了那么多人，只有杀陆薄言时，他才有这么大的快感。

“诶？谁把电话挂了？”

“我从小就吃了很多苦，上学成年后，也一直在受到欺侮，即便到了现在，我依旧是个被欺负的角色。唐小姐，你知道这些痛苦的日子，我是怎么熬过来的吗？”

“艾米莉，如果唐小姐有任何闪失，我不会放过你的。”

“打，打了，还报警了。”

“队长？”

唐甜甜不解，“你的前女友有什么秘密吗？ ”

“你那个丑样子，令人倒胃口。”

苏雪莉默默看着康瑞城的尸体，她的任务结束了，她的仇报了。

“你的推测是什么？”

顾子墨在酒店楼下的一张长椅上坐着，借着月色，安静地看着黑暗中的某处。

“你问我后悔不后悔？”康瑞城继续道，“我最悔的是，当时有机会把陆薄言的妻儿都杀死，我却没有动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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